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“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,”慕菁感慨,“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,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沉,只见司俊风随之走进来,然而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身影。
祁雪纯不屑,听她这话,原来对祁家也有所了解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,”莫子楠稍顿,“警官,你为什么问这些?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,是吗?”
“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,对她动手?”祁雪纯问。
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“……她……”蒋奈张了张嘴,马上意识到这些事情跟司俊风完全说不着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“祁雪纯。”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: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服气,还想找她理论……”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,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
“程秘书,”保洁说道:“家里的卫生都做完了。”
“刚得到的消息,”助理回答,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,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